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冥冥之中,该来则来,无处可逃,无处挽留。当生命垂危的慕家废物慕芷璃再睁开那双冷冽的双眸,她已不再是她。生来注定卑贱,难道就要一生背负枷锁?她——慕芷璃绝不会如此一生!当那一袭红衣如血,那一抹似笑非笑如谪仙般的剪影出现,注定要掀起一场血雨腥风!天下逐鹿,波云诡谲,她以天下滴泣血,休叫天下妄负人!
 
是一部震撼的古武修炼奇幻之作,其文招法、功法、秘术、秘笈充分展现了一个“玄”字的特色,内容比魔幻深广,形式比科幻更自由,有雄奇瑰丽的构架、悬念迭出的情节、缜密的推理与精彩的对白、生动传神的人物,极具典藏性。是继《斗破苍穹》《傲风》后又一部热血玄幻经典!玄幻界新一代领军人——慕璎珞,最敏锐最有活力最富想象的新锐作者,《医手遮天》虽为作者第一部作品,在网上却带来了极大的反应。
 
凤血泣天下,披荆斩棘,她争霸全国,扬名四海,迎来了人生的巅峰。文节奏快,代入感极强,包罗万象的世界观设定,自创修炼体系,神秘传承、战场、天地元素以及结界给人一次新奇的玄幻之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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内容简介:那一次,命中注定的轮回,谁知晓隐藏着多少尘世中消亡的秘密?诡异古戒、神秘天儿、天玄针法,助她打开了一条通往未来的奇异之路——妖兽岛之行、破龙炉封印、角逐全国赛,一时间,她声名鹊起,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大的陷阱。
强者之地,云波浩瀚,她当如何挣脱此生背负的枷锁?凤血泣天下,披荆斩棘,奔赴天玄战场,争霸全国,扬名天下,她的人生刚刚开始……

《医手遮天 1天玄大陆》
《医手遮天 2威震神诀宫》
《医手遮天 3崛起天音门》
《医手遮天 4沧海大陆》
《医手遮天 5决战九幽都》

 
慕璎珞,90后女,玄幻武侠新锐作家,生长于黄梅戏之乡。爱奇思妙想,爱阅读,爱写作,擅用魔幻手法书写绚丽人生。渴求身、心、与、灵结合,愿守一份清寂,与文字对话。笔下故事构架雄奇,悬念迭出,人物生动传神,语言引人入胜。四海皆波澜,浮云无定端。文风大气磅礴之余,不失诙谐幽默,充满了温婉情长。
 
文摘
第一章 舌战群臣揽大权
明云裳从南方快马回到京城已是深夜,她稍事休息,第二日一早就随文武百官上朝。
明云裳和路之谦站在百官之首恭恭敬敬地朝拜,她的眸光一片幽深,却冷静无比。
今日满朝官员来得极为整齐,就算是平日从不参加早朝的容景遇也来了,他穿了一品太傅的官袍,不再是雪白,而是绯红色。
明云裳不太习惯看到穿其他颜色衣衫的容景遇,这般看着他,似乎比之前单薄了不少,只是纵然那官袍的颜色很是成熟稳重,穿在他身上依旧有如谪仙。
容景遇对于她的打量无动于衷,那张脸依旧儒雅淡然,却多了一分死一样的沉寂。
郁梦离今日竟也来上朝了,她知他的意思,从今往后,这片朝堂,这片江山,这条曲折的人生路,她就要和他一起走了!
她喜欢这种和他一起面对一切的感觉,只是心里对他的身体满是担心。
天顺帝问道:“谨相,南方之事如何?”
明云裳出列道:“微臣认为南方的事情根源在于我朝的那些陈年旧习,这是微臣在回京的路上写的详细赈灾过程,请皇上过目。”说罢,她从怀里掏出一本册子,张公公收下呈到天顺帝的面前。
天顺帝看了看后轻轻点头,原本想要问罪的话也不用再问了,册子上都写得清清楚楚。
众臣都是察言观色的高手,一看这光景便也没有人再提明云裳南下赈灾动私刑之事。
明云裳又道:“路相,劳烦你呈上本相让你写好的变法提案。”
她回京之前,早就将南方发生的事情报给天顺帝并提出变法迫在眉睫,天顺帝让她在回朝之后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提出变法的具体方案。她收到天顺帝的信之后,同时给天顺帝和路之谦各写了一封信,让路之谦罗列变法详细事情,更向天顺帝陈情路之谦对苍澜王朝之事最为了解,由他先做草案,她回来后再做定案。
天顺帝一入朝就问起这件事情,她便也提起变法之事。
路之谦闻言愣了一下,道:“谨相是交代了本相做那变法提案之事,只是本相认为,如今我朝欣欣向荣,实不宜变法!”
她知道路之谦敢这样说必定另有所恃,只是他显然低估了天顺帝对变法之事的决心。她眸光转深,道:“微臣这里有些东西想呈给皇上,皇上看过之后,微臣再往下说。”
说罢,她从怀里掏出几本泛黄的折子,张公公早走下来,将折子呈给了天顺帝。
天顺帝打开折子看了一眼,顿时眸子里怒气浓郁,面色却没有丝毫改变。
明云裳看到天顺帝的表情,心里已有计较。若是她处在天顺帝的位置,看到那些东西都未必能如此平静,这个皇帝还真是有两把刷子。
她单手负在身后道:“微臣到南方之前皇上便问微臣变法之事是否可行,微臣当时回答皇上是势在必行,因为如今我朝虽然看起来是国泰民安,可是在这表象之下却暗藏祸事。”
路之谦冷笑道:“谨相这话当真是有失偏颇,朝堂上所有的大臣都是一心为国,皇上受万民景仰,国内一片太平,又岂有谨相所说之祸事?反观谨相,一意变法,也不过是因为在朝中没有根基,想哗众取宠来讨皇上欢心!望皇上明察!”
明云裳微笑道:“路相是我朝老臣,行事自是端正廉洁,本相官位虽稍高于路相,却也算是路相的晚辈。路相若说本相有私心,本相就有些想不明白了!毕竟那变法之事,是皇上首肯,之前路相在文武百官面前也认同,当日上朝还曾提过。怎么,如今才数月,路相就忘记了?”
路之谦不理明云裳,而是跪倒在天顺帝的身前道:“微臣知道皇上在谨相的劝说下动了变法之心,微臣之前也的确在大殿之上说过变法之事,可是那件事情根本就是谨相的一个圈套。他为了拖微臣下水,故意以言辞相诱,微臣也是被他所害。皇上,谨相巧舌如簧,实乃我朝之祸!”
明云裳的眸子微微一眯,路之谦已经一把年纪了,竟还行如此无赖之事!
天顺帝淡淡地问道:“路爱卿是想说朕不会识人吗?”
路之谦朗声道:“微臣没有那个意思,只是觉得谨相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人,纵观他南下赈灾之事,虽然事情是做好了,可是手段暴虐,又哪里是一个读圣贤书的书生做的?他一入朝便解开了前朝留下的三把锁,尽显聪明和才能,可是皇上为何不想想,那三把锁是前朝留下的,他一介书生既非锁匠,又岂能解得开?所以微臣觉得,他根本就是前朝的奸细,混进宫来误导皇上。用那三道题铺路,再借变法之事说事,其意怕是想要亡我苍澜!”
明云裳暗叹路之谦想象力丰富,而且也深谙为官之道,他说的事情,是所有皇帝的死穴。纵观中国的历史,只要牵扯到前朝以及谋反的一些事情,就没有一个人不倒大霉。
她转头看着路之谦道:“路大人言之凿凿,似有证据在手一般,劳烦出示!若是没有的话,今日本相必不会与路大人善罢甘休!”
路之谦冷冷一笑道:“本相做事,从来都不会无中生有,皇上请看!”
天顺帝对于这件事情也一直存有几分疑虑,路之谦一提出来,就添了一些担心,见路之谦手里呈上东西,便让太监给呈了上来。
明云裳心里有些好奇,这路之谦到底拿了什么东西,那么有把握能弄死她?
路之谦看着明云裳道:“谨相做事之所以如此狠厉,只怕和魔教脱不了干系!”
明云裳听到“魔教”两字,心里顿时一怔,她这段日子特意留意了魔教的动向,如今的魔教一直盘附在苍澜王朝的西北方向,相传那里是魔教的总舵,也是整个苍澜王朝最乱的地方,传闻之前秦州的叛乱就是魔教挑起的。
在京城中,但凡和魔教扯上关系的,都以叛党之名被抓了斩首。
明云裳的眸子微微一眯,看着路之谦道:“魔教?本相不明白路大人这是何意。我一介书生,又如何会与魔教的人扯上关系?”
路之谦冷笑道:“这件事情谨相还是不要问本相,问你自己最清楚!”他扭过头看着天顺帝道:“皇上,微臣呈上来的信件是探子打探西北的军情时无意中截下来的,皇上可以细看,上面有文字详说到谨相之事,说是要尽力协助谨相把事情做好,这样复国才有望!”
明云裳更是听得一头雾水,魔教和前朝又有什么关系?
天顺帝看了明云裳一眼,路之谦又道:“谨相不要告诉本相你根本不知道魔教的事情,若真不知道,本相也不介意告诉谨相,魔教前任教主就是前朝太子!”
这个消息,对明云裳而言实在是个了不得的大消息,前魔教教主是前朝太子,如果她的娘亲是水云轻的话,那么她岂不是前朝的皇室中人?
明云裳最初以为路之谦不过是为了害她在胡扯,可是她却突然想起安静波曾说过的话,魔教中人一直想从安静波的手中夺回《定国策》,细细一想,很多事情在这一刻串成了线,她似乎有些明白了。
明云裳冷冷地道:“路相原来不仅对朝堂上的事情了如指掌,对江湖中的事情也一样有所涉猎,本相佩服得紧。只是本相乃一介书生,对于魔教的事情完全不知晓,本相知道路相一直对皇上任命本相为左相之事大为不满,但是不满归不满,路相如此陷害本相,实在是太过狠毒!”
“本相一心为皇上以及苍澜王朝,绝不敢有半分私心!”路之谦扬声道:“本相除了截获到那封书信之外,还截获了谨相的回书!”
“呈上来!”天顺帝大声道。
明云裳心里的寒气更浓,这朝堂上倾轧之事,从来都不少,路之谦怕是想要设计害死她,如今已不择手段了。
天顺帝看了一眼后问明云裳道:“谨爱卿可有话说?”
明云裳缓缓道:“微臣实不知路相的控告是从何而来,皇上可否将路大人所谓的证据给微臣瞧瞧?”
天顺帝点了点头,命太监将那些东西给她。明云裳看了那封截下来的书信,上面确实将她南下赈灾的事情说得清清楚楚,更记录了她如何处理那些事情,以及魔教知道那些事情之后是如何助她完成的,几乎和她南下赈灾的事情吻合。最重要的是,上面还清楚地记录了清河县县令自杀之事,那县令自杀之前曾被魔教的人威胁过,他不堪重压才自杀。
而写给魔教的这封信,笔迹确实像极了她的,上面说话的语气也和她一致,如果不是她根本没有写过这样一封信,只怕她都要认为这封信就是自己写的。
她对路之谦的安排深感佩服,这老东西想弄死她还真是费尽了心思。她心里一静后看着路之谦道:“路大人当真是好手段啊!”
路之谦的眼里满是得意,却痛心无比地道:“谨相,本相与你同朝为官,原本敬佩你是一个少年英雄,不想你竟是包藏祸心之人!”
明云裳厉声道:“自本相入朝以来,路相就一直看本相不顺眼,明里暗里百般为难,本相一直心存君子之道,只道路相的指责不过是一番好心,想让本相把事情做得更好!不想路相竟想置本相于死地!这封信上的字迹的确和本相的一模一样,却不是本相写的!”
“证据俱在,谨相难道还想赖掉不成?”路之谦咬牙道。
明云裳冷笑道:“路相想要证据很简单,想要本相的字迹也极为简单。本相记得,本相当初为相时,路相抱了一大堆文件让本相审批,本相当时只以为路相是想看看本相如何处事,没想到路相竟早就生了恶毒的心思。让本相批那些折子,不过是想要本相的笔迹、要本相的命而已!”
她说罢看着天顺帝道:“皇上,微臣平日写字时,总会把呈字少写一横,批字下多写一撇,而这张纸上也出现了这两个字,可是字的笔画却是平常的。皇上若是不信的话,可以将微臣批阅的折子取来对比后便知。”
她的话一说出口,路之谦的脸色微微一变。天顺帝看着路之谦道:“路爱卿,你也是老臣了,应该知道诬陷朝中大臣如何惩处吧!”
“微臣知晓!”路之谦强自镇定地回道。
“甚好。”天顺帝缓缓道,“来人啊,去取谨相批阅的折子。”
太监得令之后便极快地奔了出去。在等待的过程中,天顺帝一直不语,明云裳淡定自若,路之谦额头上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。
整个朝堂上的气氛有些诡异,郁梦离缓缓道:“本世子听闻路相的府里有一个极擅模仿他人笔迹之人,不知是否确有其事?”
他的声音很轻,却把路之谦吓了一大跳,他再也忍不住,跪倒在地道:“皇上,微臣死罪!”
“哦,路相何罪之有?”天顺帝缓缓道。
路之谦咬牙道:“那封信不是谨相所写,只是本相和谨相开玩笑!”
天顺帝冷笑道:“路之谦,你也是老臣了,竟敢开这样的玩笑!你难道不知道谋反是大罪吗?”
路之谦伏在地上道:“微臣鬼迷心窍,还请皇上责罚!”
天顺帝冷笑道:“你真让朕失望!”
明云裳看到这种情况也跪下来道:“回皇上的话,微臣也有罪!”
“你又有何罪?难道你真是魔教中人?”天顺帝看着她问道。
明云裳苦笑道:“皇上,微臣只是一介书生,对魔教的事情实在是一无所知,这些不过是路相陷害微臣的手段而已。其实微臣平日写字并没有方才说的习惯,方才那样说,不过是试试路大人罢了。”
天顺帝和路之谦闻言都愣了一下,满朝文武更是愣在了那里,郁梦离却有些想笑,明明没有的事情,她竟也能说得那般理直气壮,让路之谦不打自招。
天顺帝看了看她后,道:“你倒是个胆大的!”
正在此时,太监便已将明云裳批阅的朝本取了过来,太监寻到那两个字,的确和书信上的字迹一模一样,并没有少什么多什么。
路之谦恨得牙痒痒,暗骂明云裳无比奸诈,他这一生笑傲朝堂,还从来没有被人算计过,不想今日竟栽在一个少年手里。
他咬了咬牙道:“微臣的那封书信虽然是假的,但是截下来的那封却是真的!”
明云裳淡淡道:“皇上,微臣如今也算位高权重之人,有人想害微臣实是极正常的事情。有人想害,自然也就有人想利用。先不说路相截获的那封信的真假,单凭那些话却也不能证明微臣和那事有什么关系,路大人这横加的一封信,无非是想置微臣于死地。”
天顺帝的眸子微微眯了起来,路之谦满头是汗地道:“皇上,谨相真的是有问题的,那变法之事也是万万不能行的。若行了变法之事,必定会引起朝野动荡,如今我朝已经禁不起折腾了!”
路之谦的话音一落,那些一直在观望的大臣有半数跪了下去,然后齐声道:“请皇上三思!”
天顺帝一看到这阵势,龙目中有了一抹怒气,看着众臣道:“好,好,好!”
他连说了三声好,一时间朝臣也没有人敢多说什么,只齐声道:“皇上圣明!”
天顺帝看了一眼众人,缓缓道:“朝中大臣,平日各有打算、各有计谋,像这样齐心实在是不多啊!谨爱卿,你可有话说?”
明云裳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朝臣道:“皇上,微臣认为众位大人都有逼迫之嫌。”
天顺帝有了几分兴趣,路之谦怒道:“谨相,你这话是何意?”
天顺帝看着她道:“说下去!”
明云裳单手负在身后,挺起胸膛,一字一句地道:“今日路大人先是在朝堂之上陷害微臣,其用意与其说要斗倒微臣这个左相,倒不如说想斗倒皇上!”
“你胡说!本相对皇上忠心耿耿,反观你,所行之事哪一件不是奸臣所为?”路之谦大声道。
明云裳并不理他,只看着天顺帝道:“变法之事,朝中大臣一直都不愿意为之,此为何?还不是为了一己之私而已!若行变法,首先触动的就是他们的利益,本相问问朝中的大人们,你们哪个人没有百亩以上的田产?”
朝中大臣一时间寂静无声,互相看了一眼却并不说话。
明云裳满脸正色地道:“你们今日齐心协力来陷害本相,阻止皇上变法,说好听一点是为了整个朝堂的时局,说难听一点却不过是为了一己之私!”
户部侍郎张庭玉怒道:“谨相平日行事太过狠厉,今日是想以一己之力对抗所有大臣吗?”
明云裳看了他一眼,一腔正气地道:“本相所行之事,只对皇上和天下苍生负责。本相自提出变法之事起,就知道必有一天会遭大家百般猜忌,但是本相想要问问张大人,你今日跪在这大殿上就没有一分私心吗?”
“未曾有,只为我朝的千秋大业!”张庭玉朗声道。
明云裳冷笑道:“张大人这般说话也不怕闪了舌头。宝应三年春张大人以妹夫陈坚的名义在阳南置下一千亩良田,致使数千百姓流离失所,张大人如此做法,也能说是为了我朝的千秋大业吗?张大人不用急着否认,这里有张大人和陈坚的协议书,张大人不要说不认识你和陈坚的字,本相府上可没有路相府中那样的能人!”
张庭玉一看到那张纸顿时面色灰白,不敢再说一句话。
天顺帝冷然道:“张庭玉,你可有话要说?”
“请皇上恕罪。买地之事,朝中大臣一向有之,微臣并不是第一例,而买地的那些银子也是微臣自家的,算不得犯法。”张庭玉轻声道。
明云裳冷笑道:“张大人祖上只是清苦书生,为官虽然有十余载,可是细细算算张大人的薪俸,就算是不吃不喝也买不下那千亩良田。张大人,本相这里还有一份东西,你要不要看?”
她话一说完,便从怀里拿出一本账册,张庭玉看到那账册顿时面如死灰,跪在地上道:“请皇上恕臣死罪!”他心里实在好奇,明云裳从哪里得到的这本册子?他想起昨夜家里失窃之事,顿时明白了一切,心里暗骂明云裳行事狠厉。
明云裳将那账册递给张公公,张公公将册子呈给了天顺帝,天顺帝翻看一番后,手重重地拍上龙案大怒道:“这就是你们常说的忠臣!”
众大臣一时间吓得不轻,原本还有人想为张庭玉说上几句话,可是一想自己也不见得干净,于是立马住了嘴。再观明云裳,她一身的清正之色,而她的怀里和袖笼比之往日饱满了不少,众人不知道她的手里是否也有他们的证据,一时间都静立不语。
老臣黄尽言上前道:“皇上,自古祖制不能废,本朝的历法是太祖定下,若是更改只怕会令朝堂动荡!”
明云裳在脑中调集黄尽言的资料,他素来以清廉自居,为官多年,未曾收受一分一毫的贿赂,为人公正,是先帝的重臣,平日极得天顺帝的喜爱。
她看着黄尽言道:“黄太傅所言本相深不以为然,纵观历史,哪一朝不是依循着先祖定下的规矩做事,可是最后又如何?前朝的末代皇帝就是一直依循着其太祖定下的规矩行事,可是时过境迁,先祖定下的规矩早就不再适合后来的朝堂,最终被我朝先祖取而代之。反观两汉时的朱子就曾行过变法之事,让原本已如死灰的皇朝又燃起了勃勃生机,从而扫平所有动荡,成为当时最为富庶的国家!”
黄尽言闻言愣了一下,一想也觉得有几分道理,便站在那里不再说话。
御史田前走上前来道:“谨相口才过人,下官佩服。只是下官敢问谨相,你若如此清廉为官,又何必收下那么多礼物?据下官所知,谨相所收之礼,足有数万两银子之多,谨相还敢自称忠臣吗?”
明云裳长叹一口气,道:“本相对于为官之道一直觉得极为苦闷,若是一味自清,必定会被群臣攻击,若是贪赃枉法,却又对不起皇上。所以当日将礼物收到之后,就列了一份清单上缴到了国库,这件事情皇上可以替微臣做证。”
天顺帝轻轻点了点头,田前顿时无语。
明云裳又道:“本相收下那些东西,原本只是想让众位大人安心而已,不想今日倒成了本相的罪证,罪过,罪过!”
天顺帝看着众臣,轻叹一口气,道:“若是每位爱卿都能如谨爱卿这般为国着想,何愁我朝不繁荣富强?”
众臣跪在地上大声道:“微臣必定竭尽全力为国尽忠!”
明云裳看到那些惺惺作态的朝臣,心里一阵恶心。
正在此时,一人冲了进来,向天顺帝行过礼后禀道:“皇上万万不可信谨相的话,此人就是一个披着忠臣外衣的大奸臣,变法之事万万不可行,若行了,必致我朝灭亡!”
明云裳扭头一看,那人是一直卧病在床的御史苏柄,他素来以刚正闻名。她轻轻摸了摸鼻子,这事倒是越闹越大了。
天顺帝有之前的大臣为先例,又岂会听苏柄的话,当下冷冷地道:“苏爱卿言之太过!”
苏柄满眼含泪地看着天顺帝道:“微臣所言句句属实啊!”他扭过头指着明云裳道:“你这个大奸臣,祸国害民,本官必不会让你得逞!”
他说完又看着天顺帝道:“微臣死谏,万请皇上记住老臣的话!”他的话一说完,便重重地撞在了金柱上!
如此变故,满朝皆惊,明云裳也吓了一大跳,自从来到这个朝代之后,她也算是长了一些见识,但是像这种以死相谏的事情还是第一次见到。
天顺帝的龙眸一眯,轻叹一声,道:“来人啊,把苏柄的尸体拖下去,厚葬!”
下面有侍卫应诺。
明云裳对着苏柄的尸体行了个礼,天顺帝看到后问道:“谨爱卿,你这又是为何?”
“虽然苏大人的意见和微臣相左,但是微臣对他极为佩服。”明云裳回道。
天顺帝轻轻点了点头,道:“甚好。”
明云裳微微低着头,不再说话。她今日已经展露太多锋芒,该低调些了。
容景遇看了她一眼,眼里的光华微暗,却从头到尾没有说一句话。
路之谦满是忐忑不安,这一切可以说是他煽动的,却没有料到竟是这样收场,而这件事情闹到这个地步,只怕这一次他性命难保。
天顺帝坐在龙椅上大声道:“这段日子以来,朕一直在想,为何我朝如今变成了这副模样!”
天顺帝这句话让群臣议论纷纷,这样的话天顺帝几乎就没有说过,对一国之君而言,说这样的话是有些不合时宜的。
路之谦忙伏在地上道:“皇上治理我朝极为辛苦,是难得的明君。微臣纵观我朝上下,满是平稳和谐之气,微臣坚信,我朝在皇上的治理下,必定会更加繁荣富强。”
天顺帝冷笑一声道:“放眼望去,似乎的确是四海升平,可是谁能告诉朕,若是真的四海升平的话,为何我国库里没有银子?秦州的叛乱又是因何而来?”
路之谦顿时愣了一下。天顺帝缓缓自龙椅上站起来道:“这些年来,朕一直都在思索,为何臣子们给朕的消息都是国泰民安、四海皆安,上天却会降下这么多灾祸来?”
他这番话把众大臣吓得不轻,皇帝是天之子,这番话意思是说他自己无德,所以上天才会有这样的惩罚。
刹那间,所有的大臣跪在地上齐声道:“皇上息怒,是臣等失职,让皇上如此担忧!”
天顺帝看了他们一眼,道:“这些话你们个个都是说得极好听的,可是真正做起事情来呢?”
他没有让众大臣起身,而是从龙案上取出一本折子道:“去岁春日,辽北大雪,致麦苗全部被雪冻死,这反常的天象,为何独独瞒朕?是认为朕是一个昏君吗?”
大臣们全部伏在地上,大气也不敢出。路之谦更是吓得直打颤,那份折子是他派人拦下来的,当时天顺帝的宠妃乔妃生产时难产一尸两命,天顺帝正处于悲伤中,他觉得那件事情不算太大,所以就拦了下来,只是命朝中官员前去察看。
天顺帝并没有看路之谦,又翻出了另一本折子,大声念道:“秦州暴民言卫逃出包围圈,竟在天湖岛上占地为王。是谁告诉朕,那言卫早已被斩于马下?”
路之谦额头的汗水淌了下来,当日天顺帝命他负责处理言卫叛乱之事。苍澜王朝的法度不同于中国历史上的任何一个朝代,重文轻武得让人难以置信,武将征伐时,通常都有文臣做监军。当时路之谦为了前程,便去向天顺帝讨了这么一份差事,当时言卫逃脱,他怕天顺帝问罪,而当时又值岁末,于是他为了让天顺帝高兴,将这件事情瞒下,只说将言卫斩于马下。
天顺帝森然道:“这就是你们告诉朕的天下太平吗?这就是你们告诉朕的国泰民安吗?”
众大臣伏地齐声道:“微臣该死,不能替皇上分忧!”
“你们的确都该死!”天顺帝的手重重地拍在了龙案之上,冷声道:“你们说得好听一点是本朝的重臣,是朕的左膀右臂;可是说得难听一点,全都是我苍澜王朝的蛀虫!一个个只管结党营私、中饱私囊,又有哪一个是为朕着想的?”
“请皇上恕罪!”满朝臣子皆伏地道。
天顺帝微合眼睛,道:“往日的事情朕不会再追究。谨爱卿,把你之前没有说的话说完吧!”
明云裳上前一步,禀道:“是,皇上,微臣觉得我朝变法已是刻不容缓之事!如今国库空虚,那些钱财全部流进了富户的手中,致使富者更富、贫者更贫!若是长此以往,国必不得安生,民必痛苦万分,迟早会引起极大的动乱!”
天顺帝轻轻点了点头。明云裳又缓缓道:“微臣认为我朝当务之急,就是实行变法之事,让寻常百姓有地可耕,有米可吃,有钱治病,只有做到这些,整个朝纲才能清明,国库才能盈余。”
紧接着,她又将变法的大致情节说了一遍,将其中涉及的所有事项以及如何执法也一并细说。
朝中大臣听到她的话后倒有半数变了脸色,却因为之前的事情,以及天顺帝的态度,再没有一个人敢说反对之词。
天顺帝听到明云裳说的那些法子后轻轻点了点头,却不知明云裳所谓的变法其实大多都是从王安石变法演变而来,只是在其中加了一些适宜于苍澜王朝的条条框框,这样就变得更加合理了。
而那些事情倒有一大半和朝中大臣有关,比如吏制的变革、田产的分割、赋税的征缴,都变得更加合理,却也侵犯了他们的利益。
他们暗想这样的事情就算明云裳再有本事,也必定是做不好的,只管等着看笑话便好。
天顺帝知道这条路上必定阻力重重,却也知道这是苍澜王朝的重疾,一定要治。
明云裳将那些条款说了个七七八八之后,天顺帝看着群臣道:“各位爱卿可还有其他意见?”
之前那些大臣的意见都被明云裳驳得体无完肤,他们又哪里敢再说什么,都伏在地上道:“皇上圣明!”
天顺帝对于大臣们的反应甚是满意,纵然知道在他们心里多有不满,但如今也顾不得那么多了。
他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大臣们,道:“朕知道朝中诸位爱卿都是忠贞为国的,这件事情你们未必同意,但是从一个国家的长治久安来考虑,实为势在必行之事。之前的事情朕不想再追究,但是有个人却不能不罚。”
他说到这里,板着脸大声道:“路之谦,你可知罪?”
“微臣知罪!”路之谦吓得伏在地上道。
天顺帝看了他一眼,道:“你身为右相,知法犯法,今日更带着群臣扰乱朝纲,朕自认平日待你不薄,你竟是连这样的事情也做得出来!”
路之谦伏地不起。明云裳看了他一眼后对天顺帝道:“皇上,路相所行之事,实在是难以饶恕,只是微臣觉得,如今一切都从头开始,今日苏大人已然血溅朝堂,路大人之事还请皇上从轻发落。”
“谨爱卿当真是个仁厚之人。”天顺帝感叹道:“路之谦用尽法子设计害你,你竟还替他求情?”
明云裳缓缓道:“人孰无过,想来路大人做出这些事情来也是为皇上着想。”
“你这次为他求情,难道就不怕他日后再设计害你?”天顺帝看着明云裳道。
明云裳轻叹道:“微臣只是想以德服人。”
天顺帝定定地看了她一眼,道:“朕知道你是仁厚之人,但是朝堂上容不得仁慈。路之谦几次三番欺骗朕,陷害朝中大臣,居心不良,实在不能再留于朝堂之上。来人啊,将路之谦打入死牢,谷雨时问斩!”
路之谦扭头看着明云裳咬牙道:“你好狠的手段,败在你的手里,我心服口服!”
明云裳轻叹道:“路相……”
路之谦冷哼一声道:“不过你就等着瞧吧,像你这样的人,注定不会有好结果,我今日的下场就是你明日的下场。”
明云裳轻叹了一口气,不再说话,早有侍卫走过来,将路之谦带了下去。他被带走时,竟是连冤都不喊了。
变法的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,朝中大臣再无一人有意见。
天顺帝望着满朝文武道:“这变法之事就由谨爱卿全权负责,正月十五后正式执行。只是她一人做这些事情,难免会顾不过来,众位爱卿除了要配合她之外,可还有人愿意做谨相的副手?”
郁梦离出列道:“微臣愿意做谨相的副手。”
天顺帝愣了一下,看着他道:“这件事情怕是极为费力,世子身体不适,有这个心便好了。若真让你去做这个副手,到时候身体出了什么状况,太皇太后和王叔只怕都得找朕要个说法。”
郁梦离朗声道:“多谢皇上处处为微臣操心,这些年来,微臣一直都承皇恩照拂,只是身子却实难好转。看着身边的各位兄弟都为国尽力,做出让微臣惊叹的事情,唯独微臣长年卧床休息,除了抱着火炉和药罐之外,再无任何成就。微臣不才,也想学学各位王兄王弟,为皇上分忧,只是微臣才疏学浅,有很多事情都做不好,力气活儿自也不敢去想,知道变法之事皇上极为在意,谨相又太过操劳,便想为谨相分担一二。至于微臣的病体,皇上就不必太过担忧,上次南下,谨相替微臣寻了个大夫,身子较之前已经好了许多。微臣觉得若是再错过这样的机会,百年之后只会留有遗恨。”
天顺帝的眼里有了一分犹豫不决,他看了一眼兰陵王道:“王爷以为如何?”
兰陵王冷冷地看了郁梦离一眼,道:“世子的身子是较之前好了许多,但也怕难担大任,还请皇上另寻他人。”
明云裳是第一次见到兰陵王,虽然早知道他们父子关系不好,却没料到兰陵王看郁梦离的眼神竟如仇人。兰陵王一身悍气,眉眼却和郁梦离没有半分相似,想来郁梦离的长相和他没有关系。
“父王!”郁梦离跪在兰陵王的面前道,“儿子知道父王体恤儿子,不愿儿子受累,可是父王平日也教儿子当以国事为重,还请父王不要拦着儿子,让儿子也为皇上分忧吧!”
天顺帝看到这一幕,心中了然。他看着兰陵王道:“难得世子有此心,王叔,朕就要借你的世子用一用了!”
兰陵王阴沉着脸道:“回皇上的话,世子梦离平日不学无术,又哪里能帮得上谨相的忙!”
“王爷这句话本相觉得有些不妥。”明云裳在一旁道:“上次世子与本相一起南下赈灾,本相对于世子的才能极为佩服。世子并非不学无术之人,四书五经了然于胸,虽然经验浅了些,本相却觉得与他极有默契,想来日后也能相处甚好。变法之事,牵扯众多,唯有行此事者心智坚定互相信任才能做成,本相觉得没有人比世子做这个副手更适合。”
兰陵王冷冷地看了明云裳一眼,她回以浅笑。
北王看了郁梦离一眼,又看了明云裳一眼,然后微笑道:“皇上,微臣与兰陵王世子也颇有些交情,世子虽然阅历不算太足,身子也不算好,却是天底下最为聪明之人。”
兰陵王瞪着北王,北王却朝兰陵王笑道:“王兄平日极忙,没有多余的时间关心世子,对他的事情知道得不多,而我这个闲散王爷有空时会去看看我这个侄儿,所以尚有了解。”
“如此倒多谢王弟替本王照顾世子了。”兰陵王眼里直冒寒气。
“都是自家人,不必说那些客气话。”北王浅笑道。
天顺帝赞道:“甚好!若是所有的人都能如世子一般存了报国之心,我朝又岂愁不能国富民强?北王关心晚辈,也属难得,朕心甚慰!”
众大臣再次跪倒在地大赞天顺帝圣明。天顺帝又道:“兰陵王世子郁梦离听旨!”
郁梦离跪直身子领旨。天顺帝威严道:“兰陵王世子郁梦离自小聪慧过人,极具机变之才,是治国良臣,朕封你为户部侍郎,帮助谨相处理变法相关事宜!”
郁梦离谢恩。容景遇轻声道:“世子好气魄,令遇自惭形秽。世子都开口帮谨相,遇又岂能坐视不理?”他向天顺帝行了个礼后道:“微臣虽为太傅,但是平日还有些空闲,学者当与实际结合,否则也难教好皇子。所以微臣恳请皇上,允微臣做谨相的副手,助她实行变法之细则。”
天顺帝满意地点了点头后道:“容太傅有爱国之心,朕甚感欣慰!”
“谢皇上!”容景遇大声道。
明云裳听到这句话第一反应就想要拒绝,容景遇这人极有心机,他这样做哪里是在帮她,分明是在害她!她忙道:“太傅德高望重,教导皇子是极重要的事情,又岂能分心?”
容太傅微笑道:“谨相所言差矣,教导皇子自是不能分心,但是有哪一件事情能比得上变法之事更适合于教导皇子?遇不想错过这样的机会,既可帮谨相分担一二,又可学些东西教导皇子,这是最好的实践课,不管变法成败与否,遇在教导皇子时都可以分析给他们听,这次变法成功了是为何而成功,失败又是因何而失败。”
明云裳闻言真想抽他几耳光,正要拒绝,天顺帝却满脸笑容道:“容太傅此言甚是,这事就这么定了!”
明云裳无可奈何道:“微臣谨遵皇上旨意。”
容景遇也忙谢恩道:“多谢皇上成全!”
战天南看到这样的情景心里觉得有些怪,他看了明云裳一眼,似乎明白了什么——但凡有容景遇和郁梦离都插手的事情,必定重要。于是,他出列道:“新法执行之初,难免会有意外,微臣愿保众位大人的安全。”
天顺帝微笑道:“还是万户侯想得周全。”
明云裳见他也插了一脚,顿时觉得头大,但是天顺帝已然答应了,她也没有办法拒绝。
于是乎,主持变法的人员就定了下来,以明云裳为主,郁梦离、容景遇、大学士李延庭三人辅佐,战天南负责相关护卫。
明云裳在心里暗骂这是什么见鬼的组合,她最烦谁谁就跟了进来,日后变法的事情容景遇要是全程参与的话,还不知道会生出什么麻烦来。
天顺帝当殿赐了她一块免死金牌,明云裳知道天顺帝这样做不过是告诉文武百官,他对她是十二分支持,日后若是她因为变法之事而得罪朝中大臣,他都会向着她。天顺帝更是当朝吩咐将三省六部做了一些调整,让这三省六部的人全力配合她实行变法之事。
天顺帝的这一做法,无异于再次给了明云裳莫大的权力,也意味着从此之后,整个苍澜王朝的左相之权由之前的处处被节制变成了大权在握。
明云裳知道这一个看似极为细小的调整,其实已经完成了她为相之后的转折点,从今往后,三省六部的人全部由她来管了。
对于这些,明云裳都坦然受之。她走到这一步,早已没有退路,除了向前向前再向前之外,别无选择。
而免死金牌在手,她的胆气也更足了些,只是有些细节还得问问郁梦离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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